楚浮的情殺案中案到底是怎樣?扮演屍體的女演員眼睛動了一下也不管,還剪了進去。是都沒王法了嗎 XDD
2017年10月25日 星期三
2017年10月23日 星期一
隨想136
臉書之蠻橫並非特例,其實在通路商逐漸崛起,最終凌駕製造商的現代,通路的頤指氣使可說是不勝枚舉,從過去的華爾百貨剝奪小製造商的利潤,到近乎獨佔的網路書店阿腫阿來和連鎖超商等,對於供應商慣常地擺臉色,都是相同邏輯運作下的結果。臉書事實上也正是一個通路,貼文的使用者即是內容供應商,能不能「上架」是取決於通路,而非供應者。按照現在通路最大的鐵則,它是不需要跟你客氣的。其實我在想,臉書在日後的某個時點上,很可能會碰上反托拉斯法那堵牆,美國政府到底會怎麼處理,令人非常好奇。另外,祖克伯一直想進中國,也不只是著眼於利益而已,這還包括了臉書內在的獨裁本質,讓它跟現階段的中國可說是十分合拍。
2017年10月22日 星期日
2017年10月19日 星期四
2017年10月12日 星期四
2017年10月10日 星期二
2017年10月8日 星期日
隨想132:机竜之助
李長聲著《我的日本作家們》台灣東美版,把中里介山《大菩薩嶺》的主角「机竜之助」繁體化為「機龍之助」。竜即龍沒什麼問題,但「机」和「機」是否不管任何條件都通用,則大有疑問。按中國字書《說文》,機和机是兩個字,前者是紡織工具,後者是指一種植物。若再追溯源頭,幾和几也是兩個字,前者指的是徵兆,有微小的喻意,而後者完全就是個象形字,那就是塊板子底下有兩隻腳,過去的中文詞條有「几案」,指的是一種矮桌,凳子底下的兩條腿也很形象。現在中國規範字把機和幾字簡化為机和几,使得這兩組字的意義完全混在一起,實在是胡塗帳。李著《日本作家》書中所謂「……『機龍之助』。這個『機』(書桌),但凡上過小學的人就用過……」(頁149)既已指出那是「書桌」的意思,再拘泥地繁體化為「機」不但多此一舉,也不妥當。
這書是蠻好看的,李長聲文字帶點「爺們」氣,就是豪爽、不囉嗦;有些評見,三兩字,一針見血。不過,中國人評日本,更常見一股忿怨之氣,尤其見不得人家好。一見好就揶揄嘲弄,至少也得說「吾國固已有之」。這股不平之氣,有人藏得深,要在字裡行間慢慢領會,也有人膚淺就擺在表面,就沒什麼好說。
我前陣子陸續讀了講談社中國歷史系列的明清、三國、魏晋南北朝,還有八旗、商務出版的關於蒙元、大清的著作以及新清史的現代研究,對於日本人對於中國的研究之深很感震撼。這震撼如果拿來跟上述中國人理解日本那股不平的膚淺對比,尤見雲泥。這麼比或許是硬拿下駟戰上駟,可是我彷彿有個感覺是,對於中國的理解,做得最好的可能是日本人,但對日本的理解,做得最糟的可能是中國人。當然某些人可能會說,台灣人理解日本,常常帶著取媚之習。這麼說在某個程度上好像也不能說錯,至少我自己是有這種感覺。事實上不只是對日本,從過去以來對美國、這些年來對中國,也常常顯露出一種妾婦之道的姿態,例如漫畫中表現的灣灣往往是個小女生,中台統獨情勢常以婚姻做比喻,這實在是個挺有趣的社會心理現象可以研究探討。
這書是蠻好看的,李長聲文字帶點「爺們」氣,就是豪爽、不囉嗦;有些評見,三兩字,一針見血。不過,中國人評日本,更常見一股忿怨之氣,尤其見不得人家好。一見好就揶揄嘲弄,至少也得說「吾國固已有之」。這股不平之氣,有人藏得深,要在字裡行間慢慢領會,也有人膚淺就擺在表面,就沒什麼好說。
我前陣子陸續讀了講談社中國歷史系列的明清、三國、魏晋南北朝,還有八旗、商務出版的關於蒙元、大清的著作以及新清史的現代研究,對於日本人對於中國的研究之深很感震撼。這震撼如果拿來跟上述中國人理解日本那股不平的膚淺對比,尤見雲泥。這麼比或許是硬拿下駟戰上駟,可是我彷彿有個感覺是,對於中國的理解,做得最好的可能是日本人,但對日本的理解,做得最糟的可能是中國人。當然某些人可能會說,台灣人理解日本,常常帶著取媚之習。這麼說在某個程度上好像也不能說錯,至少我自己是有這種感覺。事實上不只是對日本,從過去以來對美國、這些年來對中國,也常常顯露出一種妾婦之道的姿態,例如漫畫中表現的灣灣往往是個小女生,中台統獨情勢常以婚姻做比喻,這實在是個挺有趣的社會心理現象可以研究探討。
2017年10月7日 星期六
2017年10月6日 星期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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